星期二, 2月 06, 2007

he's back

她成功了他沒有
詞:林夕

他跟女友相愛 彼此也都知道
走進教堂彷似很遠路
他跟女友相約 假使理想找到
彼此再想婚禮實太好

跨出社會旅途 一起要為兩毫
加班加到嘔吐 不想拖到衰老
彼此理想一致 積蓄也都消耗
開一間唱片舖 也總算是自豪

這間唱片小店 他跟女友一半
聽得再多歌也不會悶
開張顧客擠滿 不久惹起不滿
因他賣買的全是冷門

他的計劃滿盤 打開市道窄門
積蓄花去一半 彼此爭拗批判
股份各佔一半 他的女友想退
出去再去工作沒成本

這個故事發展 講他跟她不免
彷似世上情人講遍世上甜言
可惜經過試煉 不惜撕破了臉
為了錢 手裡沒餘錢

只恐很快情變 即使天生一對
只願睡完明天可再見
可惜他已發現 只得他那理想不變

他的顧客少到 心底未免感慨
堅守理想令錢袋有害
他的女友跑去 參加唱歌比賽
得到冠軍在承受喝彩

他都看著發呆 他不太擅理財
終於將唱片店忍心關閉不愛
找不愛的工作 跟他女友的愛
竟因理想不再枉過十餘載

他工作為兩餐 他分開的一半
早已照耀樂壇深怕有日被彈
星光不再燦爛 忠心觀眾發難
就似每晚過關就似永遠上班

跟他不再往還 只因所有愛情
可使一個偶像不養眼
想得到真愛更難 只想觀眾永久不散

他早已婚不再跟這女友相愛
青春理想失去不意外
他聽女友演唱 少不免有感慨
他早變了觀眾在喝彩

即使再沒往來 他的眼淚快來
一生彷似比賽 彼此找到所愛
拒絕平淡未來 他的女友偏愛
孤身只影飛上天際摘雲彩

這個故事原本想講天生一對
彷似童話可愛 他得到髮妻的愛
他的女友偏卻得到理想失去愛

亦舒說
詞:林夕

即使衷心相愛結局不要問
即使他一走了再無人想吻
就當早生百年
他哪曾識你 你會很甘心

即使將他封最愛亦不要恨
一般都得不到正如亦舒說
做到生子結婚
終須都與較平凡那位至會襯

現實還是公平
太耀眼激情 亦如即興
下個季節 轉心境
得到了原是虛榮
求他采星星都答應 但誰保證
難受為了太好勝

失戀可將工作放大得決絕
光陰怎花可看見林夕都說
別怨心底滴血
專心工作過勞才有資格吐血

他走了解封了
得到了某些損失某些總要
試驗難得的寂寥
未必天天要燃燒

殘酷現實還是公平
太耀眼激情 亦如即興
下個季節 轉心境
失戀了無謂癡情
人開心傷心講慣性 若憑悟性
定能夠有 更高的戀愛本領

現實還是公平 有他約定見證
便會害怕失約的震驚
他不愛沒法講情
和他講分手不掃興 換來尊敬
未圓滿愛情也雋永

大傻
詞:林夕

幻想 與他沿路大聲販賣
毛公仔彷似愛海無涯
被追趕也像情懷

也幻想 與他常為幸福自大
何必想舉債 那管要吃齋
歲月縱使難捱

傻瓜一點看
我們還有手仍能拖夢仍能造
眼仍能看心仍能開
找到笑的理由 辛苦不算醜

我們還有嘴仍能親事仍能做
戲仍能看歌仍能聽
天涯陪著走 屋雖細 有自由
不需品 懶擁有

沒錯 奇情從未及朱麗葉
奇蹟怎麼會夠汪明荃
仍可掌快樂大權

我自信 凡事樂在於屬自願
夢想不想遠 也很怕氣喘
撲入最高集團

傻瓜一點看
我們還有手仍能拖夢仍能造
眼仍能看心仍能開
找到笑的理由 艱苦不算醜

我們還有嘴仍能親事仍能做
戲仍能看歌仍能聽
天涯陪著走 家雖細 有自由
錢雖少 有溫柔
無需要副手 也交到好友

難有便別有 真不想折壽
能有才願有 不想與壓力互鬥
放浪地扮

誰都想很富有 誰都不必富有
仍有夢伴同游 分享過這地球


如果可以不停相愛
詞:林夕

人如果可以不停相愛
再不理將來 卻得到將來
人如果可以永不停相愛
有天意青睞 但試問對像何來

定要永遠為他相貌著迷
甚至信仰及修養亦入圍
健康的身體 祟高的心底
定要碰上甚麼也是話題
甚至要夠學識懂得安慰
熔掉我的問題 能令我去放低

人如果可以不停相愛
再不理將來 卻得到將來
人如果可以永不停相愛
有天意青睞 在世上發掘人才

定要叫我耐心接納壞人
為了太愛著他努力做人
情操亦動人 常救助別人
定要與我並肩細望白雲
被老友說及他已被迷魂
然後最終一點 床畔戲寶能合襯

人人都想有傾城之愛
似山伯英台 卻得到將來
人人都想有愛不完的愛
有天意青睞 但世上缺乏人才

芬梨道上
詞:林夕

寒流襲港 驅車往地老天荒
橫行直闖 車閃過白加道旁
山頂觀賞到的世界 在發光
曾經某某在旁 圍山腰一圈探訪

為何夜色 都因商廈變金裝
為何望海 可使人望到舒曠
風吹樹樹林惟有棄掉黃
頑石叫情侶亂刮 名字與盛世比風光

這山頂何其矜貴 怎可給停留一世
只得很少數伉儷
在這風景線上建築關係
這山頂如何高貴 似叫人踏上天梯
高高在上的聲勢 就算失戀也是壯麗
就似海景會凌駕一切

零時未分 當天多動魄驚心
乘著夜深 他跟我霧中踏雲
漆黑之中給警察笑話勇敢
凌霄閣不吸引 沿山腰觀景更狠

回到現今 灣仔竟無法俯瞰
從前共他 於這裡謀殺光陰
施勳道上長留富貴浮雲
留下過寒冷熱吻 留下最盡責的街燈

這山頂何其矜貴 怎可給停留一世
只得很少數伉儷
在這風景線上建築關係
這山頂如何高貴 似叫人踏上天梯
可惜像霧都污穢 令這海景變成個謎
甚至灣仔也漸覺縮細






不知在哪裡看的
林夕 = 林方文
曾經迷戀著看張小嫻的我
把這個牢牢地記在心中
在林夕寫了《烈女》等爛辭的那段日子
我的心居然很痛
而且每天想著能令他重新執筆的那個魔法
到底在誰的手裡
現在我們都不看張小嫻了
林方文卻仍在我們身旁
偏執地相信如果有天林夕死了
大概只會是自殺
不然誰會捨得讓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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